10 January, 2007

几日琐事

这几天来做了不少事。

大老板(导师,荷兰叫promoter,有别于supervisor)Ernst从美国回来后与我见了面,我们谈了我修改的proposal,他提了几条意见和建议。1月9日是小老板(副导师,Ernst不在期间我的supervisor)Frans-Willem生日(后来我发现布告栏前有本年历的一些日期旁注了几位教授的生日),Ernst召集系里开会,一些老师都在,我请Yasco和Peter喝了我带的绿茶,他们竟然说现在我成名人了,走街上都有人认识,顿时一头雾水。原来他们都看了12月初那期登有我照片的Mare(校报)了,汗。下午Ernst的讲座开始前,又碰到一个女生说看到我上报了,再汗。Ernst讲的内容是关于private momery和historical(public) memory,还放了Forgacs的两段片子,也是他在美国时做的讲座。我总是认为,workshop里的提问是见水平的,也是一场较量,一开始我担心技不如人,但发现多数人提问的思路比较死,于是我从一个大家都没想到的角度发了问。但现在想想,其实这是一种违心的思考,不是踏实的求学。另外,我也想起在美国时Pren给我提的意见,说我太露锋芒。是啊,天蝎总是只在意表现自己,很少去倾听别人。讲座后,我们举行了酒会,其实也就是一些小零食和红酒香槟,大家聊的很愉快,我给Tarig等朋友尝了我的菊花茶(这一天就在推广中国茶文化了,呵呵)。我还顺便问了Isabel关于我们系楼大门钥匙的问题(我们系不在学院大楼,如果是学院那幢Lipsius,是24小时开着的,但是我们系楼1162,是早上7点到晚上6点开,晚上6点以后如果出了门,就不能再进入了),现在我知道如果有特殊情况,该如何拿到大楼钥匙了。

今天和Frans-Willem长谈了我的proposal,突然发现他是那种深藏不露的人,说话很有水平,给了我很大的启发和有效的帮助。现在我的思路总算打开了,又恢复了思考能力。对了,我现在知道怎么从外网登录学校的信箱了,难为秘书Lia还一直记着我初到时提的这个问题。在一个新的环境,我总是很善于挖掘问题,寻找答案,但是在国内时,我反而失去了这种能力。

我开始布置我的办公桌和墙,因为和同办公室的Maggie相比,她那块实在感觉很cosy,墙上和书架上都是和James Joyce有关的东西。不过最近从她的几通邮件中得知,她的近况并不好。因为父亲过世她12月赶回台湾,心力憔悴,现在荷兰这边续居留证又有点麻烦,说可能下学期不来了。不过这事她说还是先不要让Ernst知道,看来Frans-Willem去年第一次见我的时候说的一句话很正确,他说Maggie就是那种什么都闷在肚子里的人。中国人大抵很含蓄,我要改变这种prejudice,要多多地和大家交流。Yasco也说,老师们都很随意的,如果想找谁聊,敲个门就可以,不像其他的事情还要预约时间。

2 comments:

Panda sai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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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ric sai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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