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January, 2007

《枉凝眉》并非红楼梦主题曲?

这些年来关于《红楼梦》的奇谈怪论越来越多,索隐派和刘心武之流剑走偏锋,多少让人有些受不了。论战的焦点之一是第五回的十二支曲,也就是《红楼梦》的总纲。大家都知道,十二曲并非平均分配给十二钗,问题就出在开头那两支曲。普遍的看法是第一曲《终身误》说的是钗黛,这个问题不大,第二曲《枉凝眉》说的是宝黛,大家都比较接受这个说法,所以84版电视剧的片头主题曲也用了这支曲。但最近有人提出了不同的看法,特别是前几天在红楼艺苑看的一篇文章,让我觉得还是有些道理的。

作者自己概括了基本论点:


《终身误》

(宝玉说)
都道是金玉良姻,(宝钗)
俺只念木石前盟。(黛玉)
空对着,山中高士晶莹雪,(宝钗)
终不忘,世外仙姝寂寞林。(黛玉)
(宝玉)叹人间,美中不足今方信。
纵然是齐眉举案,到底意难平。

与十二钗正冊对应之词:可叹停机德,堪怜咏絮才。玉带林中挂,金簪雪里埋。

《枉凝眉》

(宝玉说)
一个是阆苑仙葩(史湘云),
一个是美玉无瑕(妙玉)。
若说没奇缘, 今生偏又遇着他,(宝玉又遇史湘云)
若说有奇缘,如何心事终虚化?(宝玉与妙玉无缘)
一个枉自嗟呀,(林黛玉总是爱抱怨)
一个空劳牵挂,(薛宝钗太世故)
一个是水中月,(捞了一个过水之月史湘云)
一个是镜中花。(心灵之鉴妙玉)
(宝玉)想眼中能有多少泪珠儿,怎经得秋流到冬尽,春流到夏!

十二钗正冊中只有十一份档案,没有与此曲对应之词。

这两首曲的文法也大致相同:第一首前四句唱两个人;同样,第二首前四句也唱两个人;第二首接着的四个"一个"对这四位女主角作概括性点评;两首曲的最后几句都是宝玉对自己与四位姐妹感情经历的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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