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ang Bridge, Not Long
个人主义时代,是演奏家的时代,郎朗说。这个记谱能力有如计算机的钢琴天才显然十分清楚如何顺时世而动。然而令我欣慰的是,他在打造自己的英雄塑像的同时,也以音乐为桥,努力向西方听众介绍中国旋律。听过《黄河之子》后,我更喜欢郎朗了。所谓文化交流、文化大使的任务,并不是递交和呈现这么简单,他还要负责将所传递的内容最大化的令受众理解和接受。李安是一个极好的例子,郎朗是第二个(或者说是潜在的第二个,毕竟《黄河之子》只是他的初试手笔)。郎朗初到美国,在课堂弹莫扎特还是贝多芬的时候,被人笑为“老外唱京剧”,这里不是技术有问题,而是传递方式出了问题。其实语言也是这样,印度人说英语的口音虽然比中国人重多了,中国人自诩字正腔圆,但美国人听起来,还是觉得印度人的英语perfect,这就是“味儿”的问题。为了寻找掌握这种“味儿”的秘诀,郎朗奔走世界,寻找最纯正的土壤埋下自己。
我想到说郎朗是有缘由的,这几天组织文化节的事,在以何种形式向西方人介绍中国文化以及挑选哪些内容方面与其他人产生分歧。我不主张说教演示,根据西方人爱玩的天性,我主张搞文化嘉年华,更多互动和参与,虽然这种传递在深度和数量上有限,但会比较有效。
顺便一提,郎朗(Lang Lang)这个名字和姚明(Yao Ming)一样讨巧,无论会不会中文都不会念错,而且上口易记,名字本身就已经把传递的桥梁缩短了一半。
(插图:New Yorker封面的郎朗)
2 comments:
长得比我还猪头……
此人素质太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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